一圈的皂角树。
张闵虽不满,但也知道在别人家里不能多饮酒。
现在天热湿气又重,糖果放外头很快就化了,软踏踏黏糊糊的不好保存。
姜武:“嗯,本来她们摘就摘,咱村也没人稀罕,可那些外乡人却用刀砍了枝丫,有人还试图将整棵树砍掉,被我爹知道,将她们赶出南坡了,如今那些外乡人就住在老村里,有几十户呢。”
闺女拿出来的东西都是好的,如此炎热的天气,竟然还冰冰凉,酒罐子外头都上了一层水汽,喝下肚爽快的很。
姜武道:“姐,你种的这些树,最后都便宜了外面的人。”
另一边,姜三郎来不及问询闺女近况,因为闺女的师父与师兄也来了,他得领周无常师徒进屋里坐。
自从小主人走后,呦呦更愿意待在鹿苑里,每日都带着一大群鹿从鹿苑出来,在村里四处溜达,很是悠然。
三辆马车行驶两个多时辰后,在午时到达东陈村。
再说樱宝,跟阿娘与大伯娘二伯娘她们在灶房吃了饭,就带着弟弟与大黄去鹿苑看望呦呦。
姜武:“都是从外头逃难来的,据说外头经常遭遇兵灾与劫匪,他们活不下去,只得逃到外地。原先爹瞧他们可怜,允许他们摘点皂角卖钱,结果外乡人很不老实,妄想砍掉,好住进咱们村里。”
张闵喝下一杯后,大师兄就不许他再喝了,“那果汁也不错,你就用那个吧。”
好在自家果园子没事,葡萄与胡椒也都好好的,就是有不少果子被吹落。
没想到几年后,樱宝这些皂角树真的形成一面围墙,如今已经长至两丈高,上头的尖刺狰狞,稍微走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陈族长喝一口葡萄酒,忍不住感叹:“此酒醇厚,这是酿制好久了吧?”
姜武与大黄见了赶紧伸长脖子凑过来:“姐,你给呦呦吃啥了?我也要。”
樱宝只得从包包里又取出一小包加了五鼎芝的糖交给弟弟:“慢慢吃,等吃完了再到我这里拿。”
其余人也纷纷赞不绝口。
酒水不仅甘甜好喝,关键还冰凉,在这暑天喝起来真真舒爽。
“怎么有这么多外乡人来咱们村?他们为啥砍皂角树?”樱宝问。
樱宝悄咪咪又从洞府取出自己酿制的葡萄酒与桃子酒,还有一大罐子桃子汁与糖水杏子,假装是从县城带回来的,交给阿娘。
姜武立刻捏一块丢进嘴里,见大黄急得嗷嗷叫,只得又给它一块。
这些皂角树长得密密匝匝,又高又严密,树身上又长满尖刺,估计连只狗都钻不进来。
“呦呦!”樱宝冲大鹿晃了晃手。
“宝儿!”春娘见到闺女回来,飞奔过来,一把抱住她呜呜哭起来。
周无常也端起酒盏喝一口,点点头:“此酒甘醇,入口绵长,比京城一等一的酒家酿出来的酒都好。”
樱宝给阿娘擦擦眼泪,安抚她几句,又跟弟弟抱了抱。
她绕村种一圈皂角树,本就为了防范外敌,这要是被人给砍了,万一像前几年那样来了流匪,自己这一村人岂不危险?
“他们住老村那边也不是事吧?里正就不管管吗?”
再怎么说,老村也是东陈村的地盘,若被人长期霸占,保不齐以后不会出现争夺土地的斗殴事件。
姜武:“爹去找了里正,请他出面解决。里正爷爷来看过一回,说是已经上报给了县衙,只等县令发话才能安置这些外乡人。可都半年了,县衙还是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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