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帮到霍成君呢?
婢女们,不管霍成君平日如何友善,但是她们之间终究隔着一堵看不见的墙壁,如今已经没有一个婢女敢和她玩闹了。
……
这样的愁绪,近日来常常在霍成君的心中冒出来,此刻再一次想起,仍然觉得窒息。
霍成君将案上的那本《论语》合上了,并且随手将书藏到了案下。
她来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棂,一阵凌冽的风挤了进来,让她那有些发热的脸凉爽了许多。
呼吸也变得更畅快了。
透过窗棂之间的缝隙,霍成君看到奴婢们正在庭院中打扫擦洗,是在为霍显的寿日做准备吧。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只不过是出嫁了的姐姐们要带着家人来吃一顿便饭,要提前打扫干净。
看着外面那些晃动的人影,霍成君想到了一件事情,唯一能将她救出这牢笼的,也许只有天子了。
但是,最近流传的风言风语很多。
天子似乎对她的父亲有一些忌惮。
那样一来,自己还能顺利入宫吗?
就算入宫,天子会把自己当做“良配”吗?
如果天子不把她当做良配,那么自己入不入宫,似乎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想到此处,霍成君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
外面天很阴,似乎马上就要要下雨了。
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咒骂声从外面的院中传了进来。
霍成君仔细看去,发现那些奴婢不知道为何已经跪倒了一片。
侧耳仔细听去,又是母亲在训斥奴婢。
霍成君不想听,伸手就准备去把窗棂关上,但是还没碰到窗棂,她却停住了。
她在等天子来救她,那她是不是也应该对尽量地帮一帮别人?
霍成君轻皱眉头,做出了一个决定,今日的事情,她要管一管。
……
院中,五六个奴婢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霍显袖着手,昂着头,眼睛半闭,冷漠至极。
在她的面前,跪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不是宅里的小奴,而是别人荐来的雇工。
在这个少年面前的地面上,是一面锃亮的铜镜。
奴婢是主家随意处置的牛马,雇工却是自由身——至少不能随意地过度打骂。
但是,这个区别在霍显这里不存在,哪怕是雇工,直接打死了也无碍。
“你叫做什么?”霍显冷冷问道。
“小、小人是林福。”
“你现在一个月的工钱是多少?”
“回禀夫人,小人一个月的钱粮是八百钱。”
林福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发着颤,他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所以把身子伏得很低。
四周同样跪着的那些奴仆一个个也都噤若寒蝉,无一人敢为他求情。
在这霍家的后宅里,人人自危,谁又能帮谁求情呢?
谁让这个小子运气不好,闯祸的时候恰好就被夫人逮了个正着呢?
“那你可知道,这一面铜镜多少钱?”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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