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然后没忍住,在跳如战鼓之心平息了一些之后,又看向了三表兄。
宁朔对她的目光最是敏锐,早就瞧见了。此时夜幕算不得深,却也没有光了。只有灯笼照着,星星点点,能看得清人,却看不见人到底在做什么。于是,他也只能感受得到小姑娘在看自己,却看不清她的神情是如何的。他揣摩着她的意思,直接往随家的事上想,便能揣摩出她想做什么。
——肯定是想问他今天去随家别院了没有。
他便想了想,对五姑娘道:“今日我跟太子进了随家别院,估摸着表妹好奇,要问我。”
五姑娘自然记得盛宴铃沉迷上随明庭之事,闻言惊恐,“那你千万别说哦!”
免得这呆子想要自己去瞧瞧。
宁朔:“我见她看了我好几眼,怕是我不说,她要缠着问的,索性我待会直接说,说得简单点,她便不问了。”
五姑娘:“这可行吗?”
宁朔:“自然可行的。”
他道:“表妹爱看案卷,看了睦州随家的案卷有疑点,便觉得京都随家的案卷也有疑点。她还算聪慧,知道此事重大,于是只问我,不会去问外人。但心里怕是藏着一腔正义,想着查案呢。我碰巧去了随家别院,便要被她问的。索性继续诓她一诓,她心思浅,没在外头走过,定然会信。”
五姑娘就想,三哥哥只说对了一半,只以为宴铃是为了案卷去的,殊不知她是邪性了,喜欢上了一个画上人,凭着直觉去相信随家无辜。
若是别人这般,五姑娘是要将人锁在家里教导的,不敢放出去惹祸,可宴铃实在是懂事,从不多在外面说一句,也不多踏错一步,连怀疑也只敢求着三哥哥看看随家的案卷,小心谨慎,又可怜。
她就叹息,“也好,趁着她还单纯无知,便诓住她吧。”
不过顿了顿,她突然脑子里冒出了点念头,思虑了一瞬,到底问出声,“三哥哥,宴铃虽然说有些痴,却是个聪明姑娘……你说,随伯英一案,会不会真的有冤假?毕竟咱们都知晓,睦州的案子可能有疑点,申姑娘死得冤呢。”
但这话一出,她自己先吓了一跳,觉得自己被宴铃影响了,竟然如此傻乎乎的去想这个。她定了定神,认真道:“三哥哥,刚刚是我傻了,你别多想。”
宁朔明白她的意思,宽慰道:“表妹虽然说心有怀疑,却身居后宅,倒是不用担心。她心有大义,却也以家为重,我们诓诓她,她就安心了,自然不会多做什么。”
五姑娘听了这话,心里复杂得很,觉得自己和三哥哥仗着见识多一点,将宴铃当傻子看,又觉得他们做得也没错,不然能怎么办呢?
于是只好点头,“那你说吧,我给你附和。”
果然,当三哥哥说他在随家别院里看见一只漂亮的雀儿,与太子去寻却没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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