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是发小。
枞毛丝快速地燃烧完,山鸡身上的绒毛也烧光了,酒叔手上拎着鸡,深邃的双眸望着村落的方向,怔怔出神。
小半晌后看着季然问,“你是谁的崽?”
“我爸是季忠厚。”季然道。
“你爸是老忠?你是小然子?”酒叔神色间闪过惊闻故人的欣喜。
“嗯,我是季然,小然子。”
酒叔还记得我?要有戏了?
季然暗喜。
酒叔问,“你爸你妈他们还好吧。”
季然半瞎扯,“都挺好的,我爸我妈还经常和我提起你,挂念你一个人住在这深山老林里,习不习惯……”
酒叔点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提着鸡往溪流走去。
在清澈的溪水中清洗着鸡身上的污渍。
季然跟随着,“酒叔,我挺喜欢狗崽的,你看……”
酒叔这次没再像刚刚‘谈都别谈’,反问道,“你的那个玉米,到底怎么种的?还有草鱼,怎么养的?”
季然真诚地道,“就都是正常的操作,该干嘛干嘛,真没骗你老人家。”
酒叔盯着他的眼睛,看出来不似撒谎,没再追着此事不放。
洗净鸡身,往回走。
“酒叔,狗崽的事情,你看……”季然屁颠屁颠地跟着。
“看你表现吧。”酒叔淡淡地道。
哈,糟老头子总算是松口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看来还得是感情牌最管效。
“酒叔,你歇着,剖鸡这活儿,我最拿手了。还有做鱼,那是我的拿手绝活。今晚我来做饭菜,厚着脸皮在你这里蹭一顿哈。”
表现?哥也擅长啊。
为了狗崽,表现就表现呗,无所谓。
季然把心一横,姿态放得更低,殷勤得不要不要的。
……
季然的厨艺身边的人皆知,尤其是做荤腥菜。
在酒叔家的这顿晚餐,使出压箱底的七十二般武艺,他做了个辣椒爆炒山鸡,水煮草鱼,以及一个青菜。
“不错不错,看不出来你小子做菜做得这么好。”
酒叔一尝之下,连连点头称赞。
再看季然时的眼神,更柔和了许多,“这么好的菜,不喝点咋行,陪叔喝点?”
“好。”季然欣然答应。
在酒叔家喝着酒叔的酒,这事要是让村民们知晓,老酒鬼们估计要眼红成兔子。
清溪涧没有通电,点的是两盏不知什么植物油脂的油灯。
灯火摇曵,一老一少在棚子里吃着,喝着,季然和酒叔讲着外面的趣事儿,酒叔似漠不关心实竖着耳朵听着……
倒也惬意。
这一顿下来,俩人的关系再度拉近不少。
“小然子,明天还来不?”
季然带着汪仔要回去时,酒叔甚至已经有点儿不舍。当然糟老头子主要不舍的是季然的鱼,季然的厨艺。
“明天白天会有点事要忙,忙完之后,我再看看时间上方不方便。”季然笑道。
酒叔一个人孤居深山,看似神仙般逍遥,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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