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了周颂,脸上浮现笑意,“周颂先生是吗?”
周颂困惑地点头。
男人把食盒递给周颂,“这是商野给您点的外卖。”
周颂接过食盒,看着男人理了理衣袖,走出公司,上了辆豪车。
现在送外卖的,都走这种风格了?
周颂抱着食盒上楼,刚放下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出一看,陌生号码,下意识以为是商野打来的,便没有任何犹豫地接了电话,开口说:“喂。”
“……周颂,你老子回来了都不来接?”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无比嘶哑,带着股刺骨的阴冷。
周颂握着手机,浑身的血液倒流,力气瞬间被抽干。他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一些画面,渐渐喘不上气,好一会儿才抖着声音说:“你有什么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到电话那头,男人吐了口水,冷笑着对他说:“我生你养你,怎么没资格了?快点跟我说你现在在哪儿?给我拿点钱,我他妈饿几天了。”
周颂喉结滚了滚,“我不会给你钱,你别来找我。”
他语速很急,说完就挂了电话,害怕再跟男人多说一句。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周颂呆站在那儿,感觉双腿发抖,后背那块烟头疤火辣辣地疼,又把他拉回了埋在记忆深处的那一晚——
深冬腊月,他只穿了单衣被男人像条狗一样,在脖子上拴了铁链子绑在座椅腿上。男人把脚踩在他背上跟别人打牌,赢了钱兴奋得往他身上踹,输了钱也踹。
抽了一半的烟往他背上杵,滚烫的烟头烧穿了单薄的衣服,在肩胛骨上留下了无论如何也消失不了的疤痕。
周颂那时候还是只会哭,哭得撕心裂肺,吵到了男人就被皮带抽,男人抽累了,他也疼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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