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谁强谁弱?”
“很多年前他强,但现在,我更强。”
“帮我杀了他?”
“江湖有规矩,我帮你,就是坏了规矩,而这规矩一旦坏了,就一定会死很多人。”
江户牙齿轻咬,轻轻攥紧了拳头,却是不再言语。
因为他已经站到木梯的尽头,看到了纱窗里婀娜的人影。
他拍了下自己的脸颊,推开面前的纱窗,看到了侧躺着的苏陌,笑道:“让姑娘久等了。”
…………
苏陌看着推窗而入的江户,轻轻嘟起了红润的唇瓣,“公子也知道让奴家好等啊。”
声音软嫩,带着魅惑。
江户看着满屋地上都是铺着软榻,便是脱去靴子,走了进来,摘下腰间的扇子,慢慢坐到了苏陌对面。
他望着苏陌似是含着明珠的眸子,认真道:“步入正题吧。”
“公子口中的正题,有多正整呢?”苏陌坐起了身子,向着江户忽然坠倒而来,扑进了后者怀中,揽住了江户的脖子,吐气如兰。
江户眉毛挑了挑,伸手拥住苏陌柔弱无骨的纤细腰肢,笑道:“姑娘有多正整,这个正题便有多正整。”
感受着江户滚烫的手掌,苏陌身子明显一颤,脸上红润的仿佛要滴出血来,声音细弱蚊蝇,“那这话题,怕是要庸俗许多了。”
江户缓缓贴近苏陌发烫的耳畔,问道:“我要明日拓跋叶从夏馆到诗会的具体线路,出行和返行都要。”
苏陌感受着耳畔热烈的呼吸,揽着江户脖子的手臂更加用力了些,“出行还好,但我们又不是拓跋叶肚里的蛔虫,返行怎会知道?”
“我只要答案。”江户伸出另一只手提起苏陌一缕秀发,眼神平静。
苏陌轻轻咬了咬嘴唇,眼睛里仿佛要滴出水来,“公子还真是无情无义啊。
“明日诗会一个时辰前,情报一定送到公子手里。”
话罢,苏陌忽然直起身亲了下江户耳垂,呼吸稍有喘息道:“但是拓跋叶不能死,否则千牛卫之前与公子谈拢的筹码自此烟消云散。”
“好。”江户抽出手掌,便是欲要起身。
“公子要走不成?”
“难不成还要在这过夜?”
“当然。”苏陌翘起了嘴角,然后起身一根一根吹灭了烛火。
夜色漆黑,屋外偶尔响起串串雨滴坠地的噼啪声,然后转瞬间再归于平静。
江户此刻静的能够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
“千牛卫好不容易给奴家安排了一个自幼于洗剑城长大,与公子曾是旧相识的案牍,公子就要迫不及待证明给世人那案牍是假的吗?”
苏陌的声音很轻,似乎满是幽怨与嗔怪。
江户看着黑暗里苏陌明亮的眼睛,叹息道:“我明白了。”
“那,奴家来为公子更衣?”苏陌声音清脆,却布满了欲拒还迎的诱惑,“奴家……还是处子……”
…………
在苏陌吹灭最后一根蜡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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