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
“抱歉，我不爱你了。”华裳感觉到肩膀上的手渐渐无力的滑下来。
她赶紧后退一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现在我可以进去了？”
方扬微微点头，脸上尽是落寞的表情。
她快走了两步，进了大门，沿着石板小路一点点的朝正门口走过去。
他侧头看着她的背影，那般独立决绝，没有一丝余地。
阿峰看他们两个不欢而散，就知道一定是没哄好。只是为什么出了气的华大小姐仿佛要被气哭了的模样。
“华小姐，请。”
她抬起双手，才发现空空如也。刚刚的礼物还躺在大门外方扬身边。“麻烦叫人把礼物拿进来。”
小妞妞睡了一觉，已经安稳许多。她吃过早饭刚从饭厅走出来，就看见华裳。“华姨，又给我买了礼物？”
“那是当然了！”华裳张开双臂把她抱起来，“又长高了，也长胖了。”
“才没有胖，人家是小公主。”
“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胖的小公主。”华裳调侃她，听见她清脆的笑声，这才算放心。
季母笑着走过来，拉着华裳的手坐在沙发上，“连你都知道了？”
“这么大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季母，“我昨天一到就去了医院，他们俩都好好地。”
“嗯，还好这次好好地，否则啊！”季母都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希望这次雨过天晴，再别出什么纰漏。”
“阿姨放心，季少手下的人都很能干。”
精明的季母察觉到她的眼神瞥向门口的位置，可那边根本就没人啊！“嗯，阿峰是不错。”
华裳无动于衷，季母感觉自己猜错人了。
“方扬这几天也挺累的，一直在季家守着，都没怎么睡。”
果然，华裳眼神中出现涟漪，让季母想笑，又生怕戳破小年轻之间的窗户纸。
“他们啊，都是工作起来不要命。这个方扬，光是我知道就好几次，受伤住院，一点儿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住院？”华裳一脸苦涩，“什么时候？”
季母歪着脑袋，认真地“回忆”，瞎话毕竟要编的像模像样才好，“好像就是前几天，听说是中了刀伤。”
“刀伤？”华裳紧张的声音都开始抖了。
“是啊，还挺严重的。”她仿佛也是不知道太多，摇摇头，“这还没休息几天，非要回来上班。”
“他怎么能这么不要命呢！”华裳忍不住说了一句，像是在抱怨。
“也是，我说要给他介绍个女朋友，他不要。这要是家里有个人照应着，是不是能好很多。”
华裳尴尬的点点头，感觉自己从脸红到耳朵，仿佛连脖子也跟着滚烫。
就在这时，刚好方扬接到季承皓的电话，让他上楼把康星护送到医院。他走进客厅，连眼神都不敢和华裳交汇，只能偷偷摸摸的看着。
“小方！”季母直接把他叫住，“你别忙前忙后了，身上的刀伤还没好。”
“刀伤？”方扬完全是一脸懵逼状态。
季母朝他使劲的眨眼睛，还要替他圆谎，“你别瞒我了，承皓都跟我说了。就算是年纪轻，也要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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