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个个都屏住呼吸，气氛突然紧张起来，大家都闻到一股火药味。

　　牛小蒙从一些员工的脸上到了激动和振奋，他们都把目光投向越来越不安的刘总，有的目光流露出对他不满的意思，以及希望她严肃查处的期待。

　　于是，她更加明确地说：“所以我要说第三点，就是我们衡量一个分公司的工作，一个负责人或者员工的表现，不能只他做了多少事情，作出了什么成绩和贡献，而更应该他是不是真的与公司同心同德，一切为公司和员工着想，他是不是廉洁奉公，遵纪守法，善良诚实，既做好事，又做好人。检查工作也是这样，不能只检查表面的东西，走马花地一热闹就行了，而应该深入到基层了解鲜活的东西，深入到员工间，倾听他们的呼声和意见。我们既要政绩，又要查德行，既要他的言行，又要听他的反映。因此，从明天起，你们就不要再陪我了，我自己去工地上转转，到售楼处，找个别员工谈谈心，通过这种方式，更多地了解武汉分公司的真实情况。”

　　刘总的脸挂不住了，连拿杯子的手都有些发抖。

　　牛小蒙结束说：“今天，我就说这些，等了解了情况后，总结时再说。下面，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反映情况，提出一些意见和建议，好不好？”

　　但员工们你我我，我你，谁也不敢说话。牛小蒙知道，他们当着刘总的面是不会说什么的，就决定私下里找他们谈话。

　　于是，会议开到四点半，就宣布散会。刘总有些紧张地说：“牛总，晚上，还是一起去吃个饭吧？”

　　牛小蒙说：“晚上就算了，我自己随便吃一点就行了。”

　　刘总只好让小茅开车送她到那个换的三星级宾馆去。牛小蒙乘电梯下楼，小茅已经把车子开到台阶下面等她了。

　　牛小蒙走下台阶，拉开车门坐进去，小茅边把车子开出去，边有些敬畏地说：“牛总，你好厉害啊，我们都很敬佩你，真的。”

　　牛小蒙说：“哦？我怎么厉害了？”

　　小茅说：“你敢于当着刘总的面，这样说话，我们心里既高兴，又捏着一把汗。”

　　“是吗？”牛小蒙有些意外地说，“为什么呢？”

　　“唉，我不好说。”小茅欲言又止，“你找员工们私下里谈谈，就知道了。”

　　这时，有一辆外地牌照的奇瑞轿车，不声不响地追上来，紧紧地跟在他们车子的后面。

　　陈智深跟小蒙通完电话，心里总是感到不太踏实。他想起苏英杰的叮嘱，觉得小蒙这次去武汉有些蹊跷，严西阳很可能有阴谋。这几天，是非常关键的时期，他宁愿放弃一些业务和工作，也要去武汉保护她。

　　可小蒙又不让他跟过去，怎么办呢？他想来想去，还是打电话给苏英杰，跟他商量：“苏局长，你好，有一件事，我想向你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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