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柔关上火，对跟进来的唐清流说：“一会你跟我一起去医院看她吧。”
唐清流快急死了，问她妈：“到底怎么回事？姑妈什么时候怀孕的？我怎么不知道？好好的，孩子怎么流掉了？”
具体情况顾柔柔也不了解，月份太小，正是最容易流产的时候，孩子保得住保不住还不知道，唐文艺谁都没告诉。还是唐父告诉顾柔柔，说小姑子小产住院，让她去照顾两天，她才知道这事。
唐文艺快四十岁的人了，高龄产妇，养胎不易，掉胎容易。顾柔柔怀疑她孩子流掉和年纪有关。
“现在三四十岁的人，高龄产妇，流个孩子还不是稀松平常的事？打个喷嚏，孩子就掉了。你以为都像你们年轻人，生孩子那么容易啊？”
唐清流纳闷，“我怎么没听姑妈说？”
昨天她给唐文艺打电话，说有空去看她，唐文艺在电话里提都没提这事，也没告诉过她怀孕。
“你小孩子，她跟你说这个做什么？”
一会说她年纪不小了，一会又说她小孩子。唐清流听说她姑妈小产住院，心情不好，没心思和她妈争论，上楼去了。
顾柔柔跟在她后面牢骚：“你说你姑妈正在交往的那个男朋友，姓钱的，要钱没钱，要房没房，长得一般般，还有个孩子拖累。你姑妈到底图他什么呀，给他生孩子？”
孩子是钱潭的？也是，他们现在住一起。钱潭是个中学老师，和前妻有套婚内房，离婚时他净身出户，房子留给了前妻，孩子的监护权也给了她。
他前妻是个医生，工作太忙，虽然要了孩子的监护权，上下学接送都是钱潭和他父母。
钱潭长相一般，做老师的人，表面看着温厚靠谱。唐文艺大概是见多了浪子，想换个口味，再加年纪大了，想找个老实人托付，看上了他。
唐清流郁郁地答：“我听姑妈说，钱叔叔对她挺好的。”
顾柔柔不屑，“他要啥啥没有，除了对你姑妈好，还能给她什么？不是我说，现在干什么不要钱啊？一个钱都没有的人，就是对人好，能好到哪去？一碗面，你吃面，他喝汤，就是对你好了？稀罕他那点好啊！也就骗骗不懂事的小姑娘。
我是没想到你姑妈怪精明的一个人，会着了他的道。姓倒是好，钱包像他的姓那么好就好了。”
一个做老师的人，每个月拿着稳定的薪水，除非天上掉馅饼，中彩票，大风刮了钱过来，指望他发财是不可能了。
人没钱，爱都变得廉价。
唐清流说她妈：“你别总钱钱钱的，烦不烦啊？你既这么会说，怎么不好好劝劝姑妈？”
“我劝她，她听么？”
顾柔柔和唐文艺不对盘，提起小姑子也是一肚子怨言。
“还以为我巴不得她过不好呢。也不想想，她没个一儿半女，将来还不是要靠你和清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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