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陆淳风,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陆淳风的女人,陆淳风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蔡杏娟是他陆淳风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淳风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味的精液,收藏了情夫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陆玟玲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肏了人家,又要攀亲。
从父亲陆淳风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父亲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父亲也不赞成这门亲事。
淳风,什么事,让您生气?
蔡杏娟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玟玲扶起父亲。
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淳风还有一点良知,虽然蔡杏娟是自己的情妇,但在女儿玟玲面前,他还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小畜生搬救兵去了。
他缩起两腿,身子往前挪了挪:玟玲,你先出去。
当着女儿面,要他小解还抹不下脸子,毕竟自己是她的父亲,可对于她妈妈蔡杏娟却有夫妻之情,再说自己和蔡杏娟商量谋夺长港集团总裁位置的事也不能让她知道,这个小妮子现在跟白素贞文龙母子越走越近,跟她的亲生母亲蔡杏娟反而越来越远了。
陆玟玲只是离开远一点,背着身看着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对男人这些事还有点心理障碍。陆淳风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
蔡杏娟掀开被子,把夜壶拿到陆淳风屁股底下,陆淳风低下头看着情妇把夜壶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两手撑在床上。
蔡杏娟看了看女儿玟玲,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对上情夫淳风淫猥的目光,她笑了笑,伸手在陆淳风的屁股沟里掏了一把,陆淳风因为有女儿玟玲在的缘故,压抑着没有表示,蔡杏娟就很自然地拿起情夫的鸡巴放到夜壶嘴里。
一股腥腥的骚气味从一侧冒出来。
搬救兵?
蔡杏娟这时对文龙的所作所为很敏感。
那小畜生去了趟帝都,把家里的事跟沈部长说了,刚才沈部长打电话来就为这事。
陆淳风脸上很不好看。说着用眼捎了一下杏娟,身子往上撤了撤,蔡杏娟知道爱人完事了,她伸进手摸着爱人的鸡巴在夜壶嘴里抖了抖,抖落掉鸡巴上的残液,陆淳风被杏娟摸着,鸡巴跳了几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看得蔡杏娟好奇地盯着,知道老头子对自己起了兴。
淳风。
蔡杏娟低声地叫了一声,眉毛望外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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