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那个凤舞在玄塘江畔发现的血脸男人,他,到底是谁?”
聂风终于将凤舞的故事听到这里,他看着那个藏身在帐后、一直为他说着那个凤舞故事的神秘人影,终于忍不住问。
他们如今所在,还是在那座已荒废多年的凤箭庄内;步惊云还是满脸木然、似是已毫无感觉地站于远处一角;而眼前案上,也还是放着那张似被剥下来的血红人脸……
那张血红人脸犹在灿烂地笑,仿佛在笑着诉说它曾经历的那段笑中带泪、泪中带笑的情……
那个藏身在帷帐后的神秘人影唏嘘地答:
“问得好!凤舞在玄塘江畔发现的那个血脸男人,其实并非别人,正是如今我放于这个案上的那张血脸主人!”
“什……么?”聂风闻言一怔,随即问道:
“凤舞在岸边发现的血脸男人,竟就是眼前这张血脸的主人?但……,你不是曾经说过,眼前这张笑得如此灿烂的血脸,是属于那个武林神话无名的?那未——”
“那个血脸男人,岂非正是神话无名?”
帷帐后的那条神秘人影道:
“你可以说他是无名,不过也可以说,那个血脸男人并非神话无名!”
聂风愈听愈是大惑不解:
“我不明白!你适才还说,凤舞感觉那血脸男人身上浑无半点功力剑气,方才认为他绝非无名,但为何又说,他也可以是无名?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神秘人影在帷帐后发出一声饶有深意的叹息,答:
“唉,这正是命运最弄人、最微妙之处:有时候命运为人所作的安排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凤舞满以为那个血脸男人,只是背影与无名极为相像罢了,但其身上既然浑无半点功力剑气,便必定并非无名,但,她其实并不清楚,穹天之血的恐怖威力!”
“中了穹天之血无上毒力的人,假如不死,不但会脸罩一层厚逾半寸的血膜,还可能会短暂失去功力……”
“失去功力?”聂风开始明白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了,他道:
“难怪凤舞会完全无法感觉那血脸男人有任何功力了,是因为即使他有功力,他的功力亦已暂时失去?”
“嗯。”帷帐后的那条神秘人影沉应一声,复再续说下去:
“而且,穹天之血的可怕还不止于此,穹天之血还可能会令人……”
“!??”聂风终于听罢那神秘人影说出“穹天之血”的另一个可怕之处了,他不由眉头一皱!
只因为,若“穹天之血”一个可怕之处也是真的话,那未,凤舞在玄塘江畔发现的血脸男人,便极可能会是……
无名!
但,若然那血脸男人真的是神话无名,那如今放于聂风跟前案上的那张血脸,也必是从他面上剥下的人皮!
究竟一代神话无名,为何会有一张被剥下来的血脸?
而这张被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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