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十九到此并非一人,而是与渡厄散人杜红棉一起,只是杜红棉有事先去东京,他算时间今日应到,所以才早一步来这酒铺等候。
半晌地上人渐都能起,朱贵急忙吩咐备酒水席面,方十九却只要了一壶淡茶。
朱贵讪然道:“鹤王莫不是怕酒中下那蒙汗药?”
方十九摇头笑道:“我从不喝酒。”
朱贵愣了愣,心中暗想,这倒是奇怪了,哪有江湖好汉不喝酒,这明教的鹤王看着年轻,莫非是个持素的不成?
他虽然不大了解明教,却也风闻过一些,似乎与甚么佛的尊的有关,此刻心中不由猜想。
方十九喝茶,又待太阳过了正南,外面马蹄声起,却是杜红棉到了。
只见杜红棉作一身红衣打扮,用红绢包了头,背后斜插着双刀,看似一团烈火耀眼,约莫二十几岁年龄,柳眉杏眼,容貌英气逼人。
两人稍作寒暄,朱贵便带着去到水边,随后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一支响箭,朝着对面芦苇丛上方射去。
接着有名小喽啰从芦苇中划出一艘快船,尚未靠岸朱贵就抢先一步跳将上去。
他熟水性,自然稳当,心中得意刚想回头说话,却不料两柄钢刀已是架在脖上。
杜红棉冷冷地道:“朱当家,客人未请,主人却先上船,可是梁山待客之道?”
朱贵心中顿时苦笑,想那江南也是水乡之地,论起湖水来只比这济州多,不比济州少,两个定也是熟知水性的,倒是大意炫耀了。
他急忙告罪,令小喽啰速速划去,小船飞快地向前行驶。
到了山上禀报过后,宋江自然见识远过朱贵,知道此刻这江南明教乃一等大势力,便召来山上众好汉于忠义堂见面。
方十九坐在堂下,暗中观瞧宋江,见其面黑身矮,心想果然人不可貌相,又看两旁林冲和吴用,倒一个眉清目秀,面白须长,像个塾里的先生,另一个豹头环眼,有英雄气概。
宋江看完方腊的信后,紧皱眉头,方腊在信中言说,昏君赵佶骄奢淫逸,贪婪无道,北设括田所,南征花石纲,搜刮黎民,置百姓水火,为拯民众于危难,南北豪杰应联手起事,诛杀贪官,推翻昏君,建立新朝。
宋江心中有些反感,顺手将信丢给吴用,一声不吭。
吴用知道南方有明尊教,早就想了解一些详情,读过信后道:“还请鹤王阐述贵教教义。”
方十九闻言一笑,来的路上就有计较,对这些梁山人不能言之晦涩,大抵简单易懂就好,他道:“圣教生于光明,为逐黑暗,是法平等,无有高下,男女无别,皆家人兄弟,贫者合财相助,弱者举教相帮,凡出入经过,勿论是否相识,全教一家。”
宋江听罢,心中不由冷笑,听着倒还诱人,但这一桩一条,或可短持,却绝难长久,拿这等东西来蛊惑他,却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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