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轮海是吧?”
压力积攒到一定程度,齐孝川继续踩油门,电话终于最后一次响起。
秘书说:“齐总,我清理了工作邮箱,你之前要我给你找的那个资料——”
“别吵。”
齐孝川撂下简短而干脆的拒绝,直截了当地收线。
留下秘书在那一端无比困惑,顺便按捺住问候齐孝川祖宗十八代的言论,无辜地朝身边同事微笑:“……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万幸,齐孝川在家庭医生的嘱咐下照顾了一整晚,骆安娣恢复得很顺利。
他比她先起来,准备好了早餐。
骆安娣穿着在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被换上的衣服,绑带部分被捋得比平时她自己系得还好,足以看出帮忙的人究竟有多心灵手巧。
她坐下,慢慢喝他煮的粥。
他自己却停下筷子,默默看着她,为了能在她说出要求的第一时间就行动。
可能是吃得太急了,她呛住咳嗽起来,他递过水,手悬在她肩膀,犹豫了半天,总算笨拙地覆下去。
吃过饭之后,身体稍微补充了一点能量,齐孝川驾车载骆安娣去警察局。
嫌疑人已经被抓获,毕竟车牌号和车型都大大咧咧出现在了监控录像当中,没费什么力气就逮捕了他本人。
但调查的流程还是要走。
说实在话,齐孝川是公务员执行公务时最烦的那类人之一,过度戒备,脸色难看,外加气场的确恐怖,实在很难不让人忌讳。
他只是没有表情地站在墙边,其实并没有靠近,杀伤力却像紫外线辐射无可阻挡。
对方律师期间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请问齐先生可不可以停止恐吓”,结果反倒被他皮笑肉不笑地回敬“我不是一个字都没说吗”。
面对所谓规则,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假如能让他许个愿望的话,齐孝川很希望现在,立刻,就天降小行星将这里夷为平地。
他实在不想让骆安娣再被迫耗下去。
“看样子情况就是这样了,”员警拿着手机进来,随口说道,“作为受害人之一,苏逸宁先生也马上要从医院过来。
不然我们就——”
骆安娣的神情岿然不动,只不过单手小指和无名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齐孝川倾斜目光,然后恢复原状,平静地走上前去,若无其事地挡在他们中间,一边漫无目的地翻着记事簿一边说:“我们预约了医生,下次吧。”
他给骆安娣披上外套,搂着她的腰出去。
离开时齐孝川很从容,握着车钥匙,在看到苏逸宁车的瞬间将手抬在车门上,遮住了骆安娣的视线。
司机一直在车上待命,齐孝川给了他原路返回的指令。
再看向后排,骆安娣原本望着车窗外,他有些迟疑是不是该打个电话让谁来陪陪她,下一秒,她却回过头。
“你要去公司了吗?”
骆安娣说,“我也去上班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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