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口腔没有异物，呼吸道也足够通畅，卡维就能腾出手去判断他的醉酒程度：“压住伤口，然后把墙上的蜡烛拿来给我。”
或许有些人对他的年纪和国籍不太放心，但出于对医生这一职业整体的信任，他们还是认可了卡维的说法。
苹果醋、柚子醋、葡萄醋、覆盆子醋、桃醋.各种水果，各种蔬菜香料，甚至大蒜都能搞成醋。
“把脸侧过去，然后拿块湿毛巾过来，把他嘴里掏干净！”
“还有个护士呢？”卡维问道，“让她来接手，你们轮换着来吧。”
“他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么，怎么看着像是在招魂.”
周围这些人总得做点什么。
“呕，你们.你们给.什么东西？”
平时的光源一般由助手负责，在帮助主刀寻找角度的同时，对手术区域的解剖结构也会有进一步的认识。护士更多还是做准备和传递器械的工作，临时举灯肯定无法适应。
服务员、警卫和另外两个人把身形有些发福的谢巴斯托扶上了椅子，总算发现了一件被大家忽略的事儿：“我手上都是血，他的衬衫上也都是血”
“得了吧，那也算推？充其量就是碰了一下罢了。”爱德华据理力争，想把话语权抢回来，“如果那也算推搡的话，那在舞池里撩着女孩儿裙子扭动腰身的人算什么？”
在他眼里，塞迪约的肠道缝合技术不高，术中对冲风险的手段极其有限，甚至可以说没有，失败在所难免。从医生的职业角度去看，卡维应该施以援手，接过手术切掉肿瘤。即使术后效果不佳，以他的技术也不至于出现肠瘘。
“上次一个医生给我的提议，有人试过，好像还挺管用”
纠结许久，所有人一致认为苹果醋更为有效：“先试试吧，如果不行就只能再灌两个醋拌生鸡蛋了，我上次见人试过非常有效。”
解酒的方法千篇一律，无非是用一种液体去打败另一种液体，或者一种食物去打败另一种食物。在法国，酒桌上除了酒之外，最多的便是调味用的各种醋，久而久之灌醋就成了理所应当的解酒大法。
谢巴斯托对突如其来的大口苹果醋起了反应，甩开双手，勉强控制着身体，往外吐了好几口。但他从始至终都没真正睁开过眼睛，反应也只出现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又晕了过去。
“嘴巴.胃.呕呕呕.”
卡维之前就听说这台手术失败了。
“谢巴斯托先生，你感觉怎么样？哪儿不舒服？”
现在看来，事情全被这位警察局长搅黄了。
“好奇怪啊，是在看眼睛么？”
后来他才知道，事情的发展并不由它说了算，而是眼前这个胖局长。
“谁去拿点醋？”
但可惜的是，他的医治原则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就变得奇怪起来。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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