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想做什么?!”
“呵!”
一声冷笑在寂静的柴房里响起,没过多久,刺耳的尖叫声响彻了济世堂。
守在外面的折影与祁风对视一眼,谁也没敢开口说话。
尖叫声至少持续了一盏茶时间,随后门被打开,柳凝歌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把人看好,别让她死了。”
“是。”
目送王妃走远,两人赶紧进了柴房,看清里面的情形后差点吐出来。
……
厢房内,炭盆燃的正旺。
柳凝歌轻柔的替秦王掖了掖被褥,脸依偎在他的心口处。
这里能够清晰的听到心跳声,强劲有力,是他还活着的最好证明。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陈大夫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王妃,王爷买的酸梅该如何处理,要丢了么?”
提起酸梅,柳凝歌不禁又想起了秦禹寒倒在血泊里的模样,手指不自觉颤抖了几下。
她压下汹涌的情绪,起身打开了门。
“给我吧。”
“是。”
油纸包里的大部分酸梅都掉在了地上,不能食用,但里头还剩几颗干净的。
她捏起一颗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从舌尖弥漫开,胃里不适的感觉瞬间被压了下去。
柳凝歌噙着泪,看向昏迷中的男人,哽咽出声,“禹寒,酸梅很好吃。”
“快醒来吧,我好害怕。”
……
“殿下,济世堂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秦王会不会已经……”“不会。”秦竹语气很笃定,“我了解柳凝歌那女人,若是秦禹寒不在了,她也不会独活。”
枫木:“就算没死,秦王也受了重伤,至少几个月才能恢复,这正是殿下稳固势力的最佳时机。”
“本宫的势力从未被动摇过,储君终究是储君,哪里是他能比得过的。”
“殿下说的是。”
秦竹品了口茶,心情很是不错,“侧妃在哪儿?”
“明日是娘娘生母柳潘氏的生辰,侧妃回相府去了。”
“哦?你将父皇赏下来的绸缎送几匹过去,就说是本太子的一番心意。”
“是,属下这就去。”
枫木走后,秦竹垂眸看着桌案上的公文,阴冷一笑。
得不到柳凝歌,柳若霜也不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女人颇有城府与手段,好好利用,一定是个不错的‘贤内助’。
京都今年天气颇为反常,按理来说这会儿应该入了春,可温度非但没有上升的趋势,反而下了一场大雪。
各家女眷叫苦连连,刚裁制好的春衣只能收进柜子,换上厚实的小袄。
柳凝歌一贯是怕冷的,济世堂内的大夫怕她受寒,将厢房门窗都挂上了布帘,一丝寒气都渗不进去。
秦禹寒昏睡了一夜,依旧没睁眼,这可愁坏了折影与祁风。
王妃看着倒像个没事人似的,不是在房间里守着,就是在院子里晒太阳,半点没有紧张着急的模样。
她如此镇静,其他人也跟着安心了许多。
“王妃,皇上又派曹公公过来了,属下已搪塞了好几次,这回要是再不让他进来,怕是不太好。”祁风一脸愁容。
“把人迎进来吧。”
“是。”
曹允走进了院子,见到柳凝歌,恭敬行了一礼,“参见秦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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