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要是找不到也就有理由回去睡觉了。
结果不要什么来什么偏要来,一个姑娘怯生生地上前拉住她的衣袖,顾临渊便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了。姑娘五官倒是清秀,只是生得肤黑发黄,所以才被匆匆一瞥忽略了那几分姿色,顾临渊没打算问她的名字,她在绞尽脑汁思考怎么解决自己没屌的问题。
“我可以帮你。”沉灼槐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代价是这个。”
顾临渊的视线扫了扫他,又移向自己的手,半透明的轮廓包裹着它,连指甲的边缘都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感受到她的目光,沉灼槐又握得紧了些,没到攥的地步。她心下有些困惑,却也碍于姑娘在场没多问,只得点点头,算是两方都妥协了。
……
她没有料到会是这种情况。
直至回到别院里,她的脑袋还是嗡嗡的,一阵恍惚,眼前不断闪现出沉灼槐施术时的模样,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同性别人的下体了,毕竟偶尔去一趟公共大澡堂也能看个遍,但玄幻的是,她和那个姑娘刚进入宗门备好的双修房间,她便“嘭”地一声倒在地上,都不用她动手,沉灼槐动作行云流水地除去了她全身的衣物,然后便粗暴地将一指插入她的下体,口中念念有辞。
她还看到了血,从姑娘的大腿内侧渗出,她的表情随着沉灼槐的念咒而愈发痛苦,身体近乎扭曲在一起,而沉灼槐的手指始终未抽出,连动都没动一下。
“她——”看上去很痛苦啊哥,你到底行不行。
“嘘。”沉灼槐背对着她,声音比平日里还要飘渺虚无,“不要吵醒她…”
顾临渊不太放心,又往前挪了几步,不料沉灼槐突然厉声道:“不要过来,滚开!”
?敢这样对你爹说话,活腻了?
肯定有鬼。她四处打量了几番,发现角落里有一柄小铜镜,她悄然伸手将其扒拉到身边来,然后慢慢举着镜子转过身去——
此时的沉灼槐似乎已经不能被看作人了,他的手化作一滩烂泥般的不明物体,在姑娘的小腹内膨胀蠕动,而他的身体轮廓也如积雪消融般露出恶心的黏液,他戴着面具看不见表情,而姑娘的表情痛苦却又咧开嘴笑着,诡谲又恐怖。
“…你…在看我……”他低低地问。
“没有。”顾临渊一时被恶心得有点说不出话来,只得快速又简短地回了一句。她怕自己一没忍住干呕出来。
男人叹了一口气,眼睑下的泪痣几乎要被黏液完全覆盖,那苍白皮肤上的一点黑已经模糊了。
紧接着便是良久的沉默。
不能这样。她虽然对他抱有怀疑,却也不愿意看到他这副模样,不只是外表,还有他只用眼睛和融化掉的下巴组成的表情。
她缓缓伸出手,一米、半米…
...她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沉灼槐猛地回过首,碧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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