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中喃喃道:“我是谁?”
“兰兰……”沉玉树舔吮她的耳垂,“你是我媳妇儿……”
沉玉树大掌揉捏她的乳房,在她耳边继续道:“是我家领导……”
“以后是我们孩子的妈妈,是孩子的孩子的姥姥……”沉玉树缓慢抽插着她,整个人半躬着身子将她全护在怀里,“兰兰……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何芝兰迷茫地看他,心想生个孩子长得像他一样好看倒也还可以。
“何同志……”沉玉树勉强稳定自己的声线,尽量忽略身下的快感,语气调笑道,“到时候何同志就是大领导啦,手下领导着大沉和小沉,何同志指哪打哪……”
何芝兰被他说得发笑,口齿不清道:“都这么听话?”
“那当然啦!”沉玉树挺挺胸膛,小酒窝笑起来得意道,“有我这个大同志做榜样嘛~所以何同志要多多善待大同志~”
他低下头又去亲她,以身作则道:“像这样多亲亲我嘛……”
说来说去就是想让自己媳妇儿多主动点,自从他开了窍,何芝兰反而有点儿放不开了。
主要是她没怎么放开,他都不会放过她,她要是完全放开了,她简直不敢想自己还能不能下床了。
比如现在这都快天亮了,他在她身体里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要主动交代任务结果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么持久?年轻的身体真是好啊……
白嫩丰满的身子被高大健壮的身躯包裹着,两个人在寒冬冷夜里窃窃私语,笑声逐渐被呻吟声和喘息声覆盖,做到最后何芝兰意识恍惚,仿佛自己和抱着自己的男孩本来就是一体。
身体有酸胀感,体内好像还埋着一根巨物,穴口湿润润的,何芝兰迷糊着醒来,微微一动身体感到有股液体从体内排出,源源不断的缓慢的流出来。
天光透窗,有些刺眼,何芝兰眨巴眨巴眼睛,一瞬间记忆全回来了。
昨晚和沉玉树做爱做到天亮,他好像射了两次。她的脑子记不太清,身体却记得很清,他的精液不断地从她体内涌出,何芝兰脸色潮红,有些害羞地回头。
没看到自己想看见的人。
何芝兰坐起身子,身上盖着棉被,棉被上铺着一件军绿色棉大衣。
棉大衣崭新的,扣缝上的线还没拆开。
何芝兰一头雾水,抬头看看,破木帘已经换成了一扇旧木门,纸糊的窗也钉上了木板。
窗外有闷闷响动的声音,等她收拾好披上棉大衣,推开门一看,洁白无瑕一整片,不知何时落了雪,整座山头都是银妆素裹,琼林分道,越是寂寥越是绮丽。
这样的自然雪景好风光,她不知道多少年没亲眼看见了。
大自然果然能治愈一切,何芝兰暂时忘却了身体的酸痛感,快快乐乐地跑到雪地里,准备像个野人似的欢呼,就看到了穿着灰色毛衣和军绿劳保裤的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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