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考验。即便已经忍到快要爆炸,董长征依旧期待时间能走慢一点。
背后柔软馨香的娇躯,他用双手紧紧握住,颠簸的山路他保证如履平地,胸前的竹篓虽然沉重,却不能妨碍他躲闪枝条。总之,一切以媳妇为先。
看着董长征夫妻俩恩恩爱爱离开,杜岩斟酌再三,这才鼓足勇气说道。
“天快黑了,山路又窄,玉敏、玉敏你可以拉着我。”
火烧般鲜艳的晚霞,是他最好的掩饰。霞光印照到他的脸上,分不清是红霞还是红脸。
看着东张西望手足无措的杜岩,唐玉敏这一刻心情如此复杂。能让一个严肃到严苛,古板到极致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果这都不是爱,那她就不用再期待爱情了。
咽下悔恨的泪意,唐玉敏不客气的迅速抓紧丈夫的胳膊。学着宋渝一样,她踮起脚尖,捏了捏男人发烫的耳垂,大呼小叫,“哎哟,杜岩你发烧吗,怎么耳朵根都红了”
杜岩克制的拉下唐玉敏的手,望了眼天边的红霞,一本正经的分析,“不是,是晚霞映红了我的脸。”
妻子笑得赖在他身边,浑身打颤,他无奈的亲了下妻子的额头,嘴唇也跟着战栗,“拉紧我,不要怕。”
这是董长征刚刚教他的,不好回答的问题就亲,亲着亲着女人就忘记了。他其实也不是很想亲来着,只是试验一下效果,真的。
哎看见唐玉敏眼里晶莹的泪花,以及无处安放的深情,杜岩发觉,这主意不坏董长征不愧是我辈楷模,值得他好好学习。
牵着唐玉敏的手,杜岩心情飞扬,第一次无拘无束的当着妻子的面,吹起了口哨。并不悠扬的甚至是断断续续的乐声里,是他曾经的童年。
所以,他又找回了快乐
“杜岩,不许再吹”这吹的都是什么破玩意,害的他尿急好不好董长征有些急眼。
“跨林海,穿雪原”
荒腔走板的另类唱腔突兀的响起,惊的晚归的鸟儿“扑棱扑棱”全飞走了。
“董营长,你唱的也就那样吧。”身后传来杜岩不服气的吼声。
“向前进,向前进”
“嘘吁嘘吁”
“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
“嘘吁嘘吁嘘”
“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
“嘘吁嘘吁嘘吁”
男人小心眼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哪怕只是唱歌水平,他们也一定要争出个一二三来。
宋渝伏在夫君后背,哪还记得羞涩,两个男人幼稚的斗法吸引了她全部注意力。捂住董长征的耳朵,她主动亲了亲男人的耳廓。
如愿的看到整只耳朵变成血红,她故意捻着夫君的耳垂,还坏心眼的往耳朵吹气。咳咳,不要问她是怎么会这一套的,就是无师自通,信吗
如愿的感受到颠簸,宋渝突发奇想,想用手感受夫君的容貌。想干就干,被宠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这是眉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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