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湄收拾好了,白了他一眼:“又怎么了?大少爷。”
“我要尿尿,弊死了。”白子洌可怜兮兮的说。
白子湄有点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这不用向我报告吧,你自便啊。”
“上午我让医生把尿管拔了。”
“什么?”白子湄差点跳起来,赶紧低头,尿袋果然不见了,因为是昨天晚上她才倒过的,所以今天就没在意,“你疯了啊,你把它拔了,怎么……”
“当然是我自己尿了,再插着那东西我就疯掉了,你扶我去卫生间,快点。”
“不行,徐伯伯说尿管第七天才能拔,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会批评你的。”白子湄严肃地说。
白子洌向她眨了下眼:“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噢……快点啊,你再不扶我去我要自己解决了。”说着他看了看雪白的床单。
白子湄咬了咬牙,真怀疑他是她上辈子的冤家。她非常不情愿地把他扶下来,再取下吊瓶高举过头顶,他一条胳膊不客气地伸过来,手一收,她啊了一声,他半条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从床到卫生间只有几步远,对于白子湄来说却显得那么漫长,简直是“举步维艰”了。
而白子洌这个不自觉的,还走一步哎哟一声,听的白子湄又好气又心疼,因为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手术才四天,别的病人连翻身都成问题呢。
卫生间总算到了,白子湄手和肩膀都麻了,可白子洌比她高太多,她必须把吊瓶举高才不会让液体回流,所以半点都不能松懈。她转身背对着他,左手依旧高高举着吊瓶:“你快点哦,我快坚持不住了。”
“怎么,你也尿急?那你先来,我自己拿着。”白子洌故意曲解。白子湄转头瞪了他一眼:“你还尿不尿?”,看来粗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尿、尿。”白子洌摆了个投降的姿势,单手!!窣窣“解”着裤子。
“啊……呜……噢……”白子洌嘴里发着怪声,白子湄耐着性子等着,吊瓶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最后左右手都麻掉了。
“好了没啊?”她真的快坚持不住了,胳膊又疼又麻。
“好了,就好了。”白子洌答应的挺痛快。可是──
“我手在哆嗦诶,一点劲儿也用不上,怎么回事了?要疯了,真要丢人了……”一边说还一边转头偷看白子湄。白子湄的胳膊也开始哆嗦起来,实在吃不上劲了,她转过身,碰到白子洌可怜巴巴的目光,她最受不了白子洌这么看着她。
“湄湄,你帮帮我,把裤子帮我褪下来行不行?我真不行了……”连声音都跟小可怜儿似的。
“不行,我,我去帮你叫人……”白子湄的脸涨红了。
“你去叫一下试试?”白子洌威胁,像他这种大少爷哪肯让不相干的人帮他做这种事,说完他吼了两声,大力拉扯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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