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她才能看清楚,那究竟是不是江阳。
顾琤握了握拳头,鼓励顾珅道:“你别怕,之前你做的诗都很好,如今再背出来一首祈福的诗就好了,用不着如何伤脑筋的。”
反正顾珅得甲等的诗都堆得一摞一摞的了。
景仁帝皱了皱眉,也暗自疑惑,白鹭书院教出来的甲等生,不会真的不知五岁孩童的歌谣吧?
于是,他也抬了抬下颌,让顾珅作诗。
顾珅站在台上,敦实的小肚子,肥肉颤抖得厉害。
以前知道娘亲说这二哥傻,他还不信,现在才知道,他不是傻,是真的很傻很傻啊!
他怎么这么倒霉!顾琤为什么要这么害他啊!
顾珅咽了咽唾沫,在脑子里搜罗了半天,只记得邻座的穷胖子成天到晚在他耳边背的两句诗。
硬着头皮,磕磕巴巴的背道:“‘吾富有钱时,妇儿看我好。吾若脱衣裳,与吾叠袍袄。’
吾出经求去,送吾极上道。将钱入舍来,见吾满面笑。’”
顾珅抓着脑袋想了又想,嗯了好几声,才道:“最后一句是,是‘绕吾白鸽旋,恰似鸟鸟鸟’!”
没错的,穷胖子的最后一句,就是这个!
景仁帝是听不下去了,闭着眼看都不想看他。
底下的孟云遥更是直接在座椅扶手上抓了好几印子。
亏她还等着这个弟弟救她出牢笼,如今竟是她的奢望了吗?
只有北堂离笑眯眯道:“小家伙儿,这首诗的最后一句,是‘图财不顾人,且看来时报’。
而且你的最后一句也背错了啊!
那不是‘绕吾白鸽旋,恰似鸟鸟鸟’,是‘绕吾白鸽旋,恰似鹦鹉鸟’!
现在你清楚了吧?”
顾珅胖脸羞得通红,嘟囔道:“鹦鹉不也是鸟?鸟鸟鸟和鹦鹉鸟有什么区别!”
“带下去!”景仁帝彻底怒了,“白鹭书院谁教导的他,任尔东你给朕仔细查清楚,他的卷子都是谁批阅的!
到底谁瞎了眼珠,昧着良心,给他戴的神童的高帽!
这样品行不端,无才无德的人,不配进白鹭书院!更不配日后成人,在朝为官!”
鹦鹉二字都不认得的人,上次白鹭书院的院长谭佩汝还好意思呈顾珅写的《咏鹦鹉》上来,真是岂有此理!
顾明远豆大一颗冷汗滴下来,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完啦!
他家南齐神童的美誉彻底完啦!
这个小儿子即便今后长大成人,也不能通过科举考试,在朝为官了!
顾珅似乎此时才反应过来,他神童的帽子不保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吼顾琤,“都怪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能背错诗吗?
我诗都不用背的,回去我就告诉姨娘,再不许你进我们的屋子!你是坏人,你是个大大的坏人!”
顾琤慌得手脚直冒冷汗。
“珅哥儿,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顾珅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
景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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