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照顾。
带他出入朝堂,军营,宴会,见过不下成百上千人,其中泰半的人都是今日来了花朝节宴会的,也都认得他。
这些人虽卖顾延琛的面子,奈何林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好色更贪杯,一喝酒便要误事,因此并未重用他。
林锐不能平步青云,心里郁郁不得志,喝起酒来便愈发耍泼耍浑,平生最恨有人说他不中用。
因而一听胡多问的话,脸红脖子粗的咂嘴道:“死王八!
你娘们儿给你戴了绿帽,你瞎眼看不见,就搁你爷爷身上胡说了是吧?
不知道我是林青晚的表哥啊!你爷爷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我告诉你,不出三天,啊!那南江城的功劳薄子上,你爷爷我就是头一等功。
别说吃饭,就是喝酒,玩儿女人,玩儿官家小姐,玩儿我那表妹,都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南江城发了瘟疫,有逃兵跑出来的事,早已有内部消息在京中上等官家流传。
大觉寺林青晚写的送别诗词,更让林锐去守南江城的事传开了。
明明该守城的人,却跑到花朝节上的宴会上来偷酒喝,不是逃兵是什么?
且那逃兵还大言不惭的说他会在南江城记第一等功,还能玩弄林青晚,这不是林阁老徇私枉法,林锐和林青晚有私情又是什么?
众人怀疑的看向林阁老,却见他泰山岿然不动的坐在席面上,拱手朗声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臣无须多言。”
面纱下的林青晚冷汗满面,她知道这是外公要舍弃林锐的意思。
可是林锐手里有她的把柄,她便不得不出言威胁他几句,好让他闭嘴。
“臣女清白,也无须多言。”林青晚指着林锐,控诉道:“我林家待你不薄,如今你如此污蔑我们林府的清白,实在过分。
念在往日我们亲戚的情分,我劝你早些说出事实的真相。到底是谁指使你污蔑我们林家的?”
她站的方位挨着萧德妃,如果林锐此时清醒,一定明白,林青晚是在告诉他只有林家才是他唯一的靠山。
即便今日他下了大狱,林家依然能救他出水深火热,现在指控萧德妃收买他是最合适的。
可偏偏他醉了,根本看不清上头坐着的美人是谁。
加上旁边儿还有个跟只妖精似的,惯会蛊惑人心的胡多问,这事情便朝林青晚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去了。
胡多问徐徐诱道:“林姑娘说你污蔑她的清白,还有林家的清白,怎么办呢?”
胡多问好像很苦恼的样子,“他们都不信你,都说你没用,还胡说八道呢。”
林锐方才灌了一缸子的陈年好酒,后劲儿十足,这会儿彻底没了理智,乍一听了胡多问的话。
他挣了挣反剪的双手,朝林青晚色眯眯的嘿嘿笑了笑,又得意跟胡多问炫耀道:“她不敢说我没用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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