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她搞的?果真如此,还真是一等一的奇才啊。”
“去年倒是听说过些她预估开价的本事,不过后来不是被老邱挤出小院了么?”
“那阵还听说她要想把我们这些老东西都搞下去,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分量!”
“听说阿诚对她着紧得很呢。”
“没想到这小娘子还有这等本事,咱们金杏这回可是一年吃饱十年不愁了。不过嘛……”
……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义哥抬手往下压了压这嘈杂之声,继续说道,“也正好在那一日,邱老爷子抓住了一个细作孙十六。据老孙头自己招供,他是被同熙楼指派到邱老家中做下人的。邱老不慎被他探听到了此番搅得铜钱上下之人正是许三娘子,于是同熙楼史老鬼输不起气不过,便去找许三娘子的麻烦,想把她干掉。幸得阿诚有所防范,才保得三娘子平安。今日,便是依许三娘子所请,公审细作。”
义哥这番话说完,不同于刚才,下面此刻却少有声响了。
都是在金杏楼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有几个蠢得觉察不出这其中可能大有猫腻呢?
到底是真细作还是假细作?是老邱那人精一般的人儿老糊涂了不小心泄露出去的,还是他故意的?或者还根本就是他勾连外帮呢?
不过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无关紧要之事可以随口扯上那么两句,可这金杏楼头一号的大军师与大老板跟前的新贵之争,兼且还惹上了人命官司,他们还是少惹闲事为妙。
只有少数几个不知真憨直还是假憨直之人大喊着,“义哥,这种史老鬼派过来的小人还审什么审,直接刮了便是,要不然别人还当咱们金杏是好欺负的!”
义哥指着其中一个叫得最大声的说道,“秦大头,你别急,我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脾气怎么还那么冲?今日既然是许三娘子所请,还是先听她说两句。”
笑歌站起身来,向义哥和诸位大佬行过礼,朗声说道,“诸位叔伯兄弟,劳动各位大驾,许三深感不安,但今日之审,非只关许三一人,实是与金杏楼、与在座诸位利害攸关,还请各位稍安勿躁,静待片刻。”
说完,笑歌朝向那细作,“孙十六,你供认说你是同熙楼派到邱老爷子府上的?是吗?”
只见那孙十六年老体衰,此时低着个头,发髻凌乱,衣衫破烂,□□出来的皮肤上还有伤痕,显是被绑上来之前很吃了点苦头。
他声音沙哑的说道,“是,是史老板派我来的。”一副老实认罪的模样。
秦大头又吼道,“什么史老板,史老鬼还差不多!”
笑歌也不理睬,问道,“那么你是何时,经由何人介绍入邱府的呢?”
“去年四月间,由牙行祝重二做保入邱府的。”
“哦,祝重二的牙行啊,金杏招小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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