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隔壁的阳台离他不算远,但拉上了白色纱帘,只能看见泄出来的灯光,没有人影晃动。
他站在阳台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直到夜色愈暗,隔壁阳台上的灯光也倏然一暗,他才掐熄烟头,缓步进了客厅。
几天后。
程隐到办公室的时候,江宴毫不意外已经到了。
端了杯咖啡,他去到江宴办公室。
推开门,见江宴正坐在大班桌后看文件,眉眼间泄出肃杀与冷凝。
他自顾自走到待客的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江宴,“你这么勤奋,我看……我都可以当甩手掌柜了。”
江宴抬头看他,神色冰冷,“澳城那边谈得怎么样了?”
“还在接洽。那边是只老狐狸,见这块是个香饽饽,不肯轻易松口。”
江宴冷笑一声,“博彩这块,对我们来说其实可有可无,但既然环亚想要,我们就必须啃下来。”他说着,意味深长看程隐一眼,“你也不想环亚日渐壮大吧。”
听到这,程隐脸上的玩世不恭隐去,露出一抹宝剑开刃般的寒芒来,“这是当然,哪怕我们拿不到,我也不会让环亚得到。”
江宴“嗯”一声,双手交叉,“城北那块地皮,你准备什么时候再去谈?”
“下周。怎么,要一起吗?”
“行。”江宴冷声应下,又问,“挖人的事?”
“已经让猎头开始准备了。”程隐应了,突然又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江宴,“江宴,环亚怎么惹你了?”
江宴低头翻阅着手里的文件不说话。
程隐玩味地看着他。
江宴对环亚突然的态度转变,就是从跟阮朝夕闹矛盾那天开始的。难道说……两人的矛盾,是因为环亚而起?
不过,江宴不开口,他也没有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癖好,眉梢一扬,说起别的事,“你现在天天来公司,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准备什么时候公开你的身份?”
江宴轻点手中的笔,“再等等吧,不出意外,老爷子这两天就会把方案拿出来了。”
程隐明白他的考量,点点头,起身,“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办公室的门再次合上。
江宴将笔一扔,疲累地揉了揉眉心,感受到太阳穴在突突地跳。
日子好似逐渐恢复平静。
自从那天江宴送她回来后,他就几乎很少来打扰她。偶尔会在楼道里碰见,他也只是礼貌又温柔地叫她“昭姐姐”,其他的,并不多说。
他似乎没有天天住在这里,几乎三五天才能碰到一次,每次见到他,都是很疲惫的样子,眼里有深深的倦意。
好几次,关心的话都要说出口了,却又被阮朝夕咽了回去。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她要是越了界,难免会给他无谓的希望。
这天,她在外地有个综艺拍摄,下午三点半,收拾好行李出了门。
才打开门,耳边就传来电梯到达的声音。
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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