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明鉴,我没同她别苗头的,是那个叫翠云的丫头自己跌了药”
康氏不解:“为何?”
“我不知道”
旁边娟娘见二人都虎着脸,忙的劝:“姑娘别急,把那丫头叫来,再细问问就是了,不信她敢在太太面前扯谎”
翠云来了长春馆,康氏坐在上首,若芯在旁,娟娘含怒质问翠云:“今儿为何跌了那药”
“不是我,是姑娘她”
娟娘道:“姑娘怎么了,太太面前,你若扯谎,仔细你的皮”
翠云道:“是姑娘说要看看我拿的什么,不小心跌了药”
若芯大怒:“我没碰上那药,分明就是你自己跌了”
翠云道:“姑娘说的是,是我没端稳当,失手跌了”
“你........”
娟娘见问不清楚,只得去看康氏
康氏想了想:“可有旁人瞧见的”
翠云道:“我不认得旁人,只记得有一个圆脸的姐姐在旁”
康氏偏头去看若芯,若芯摇了摇头:“我记不大清了”
又去问娟娘:“圆脸丫头?她说的是谁?”
娟娘心里转了转,道:“圆脸的,该是绿屏”
康氏道:“你去问问”
娟娘出去了,待回来,讪讪的看了一眼若芯,对康氏耳语:“那绿屏说,是若芯听见二爷叫拿了来给月影吃的药,发恼砸了”
康氏面色不变,后宅里拈酸吃醋的把戏一旦拿到桌面上说,便怎么都是错,皱着眉给娟娘使眼色,叫她打发了翠云
待翠云出去,守着若芯吩咐娟娘:“去钟毓馆吩咐紫嫣,给那个叫翠云的安排些别的活计,别叫他再来传送东西了”
若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绿屏的话必同翠云一样,她不知她是怎么从康氏屋里走出来的,看着莲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来府里头一遭被人算计,竟觉得不可思议,那感觉就像身上有数不清的小聂虫在叮咬,虽不疼可难受又难忍,之前总听谭松玲跟她说,大宅门里的事,谁说的清呢,只多留心罢了
莲心气道:“我去撕了那小蹄子的嘴”
若芯道:“你坐下吧,有什么用呢”
“姑娘你这样好性,别人会以为咱们好欺负,更加得寸进尺”
“我本来就没心计没手段,也不曾见过这些,之前还以为自己学了许多渐渐适应了这里,没想到还是个门外人”
这一遭后更是心内戚戚,灰心丧气,整日整日的泡在隔间里不愿出门,穿戴也一日不似一日,她想,是不是只要不出门就能避开外头的是非,她想,原来不管在哪儿她都只属于这料理药材的隔间,她想,还好有这么一间屋子能容下她
日子一长,刘钰倒是越发想她,每回来长春馆里都要闹出些动静,好叫她知道他来了,路过东厢时总不自主的停一停,好几回恨不得冲进去骂她,自从她搬离了钟毓馆,他一次都没瞧见过她,她必是还在同他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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