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起冲突。
“嗯,那就好,有什么事就和我说,这几天宴北估计也烦得很。”霍子声道。
薛知遥无力地笑笑:“我知道的,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们这些天都不容易。”
“那我去把宴北换下来迎客了,你劝他去睡一会儿。”霍子声见薛知遥点头,便走向陆宴北。
还没到陆宴北身边,就见到梅妤琴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
梅妤琴虽然也穿着素衣,但她浓妆艳抹也就算了,还戴着个超黑墨镜,不像是一个诚心来吊唁的人。
霍子声眉头紧锁,可也不好阻拦梅妤琴进来,和陆宴北站在了一起,微微朝梅妤琴欠欠身。
“哟。”梅妤琴把墨镜姿态万千地摘下来,媚眼斜飞,言不由衷地说,“你们家出了这样的惨事,我真的感到很抱歉,我代表我们梅家来致意一下。”
“多谢。”霍子声冷道。
陆宴北则是干脆不理会,权当没看见梅妤琴这个人。
“不领我进去吗?”梅妤琴提要求。
霍子声忍了忍,伸手向里:“请。”
“呵呵。”梅妤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扭身跟着霍子声走了进去。
薛知遥便趁着没人过来,走上前对陆宴北说:“宴北,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陆宴北叹息着拒绝,现在所有的关心,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可是……”
“当啷!”
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薛知遥的话,两人齐齐回头,只见梅妤琴的脚边撒了一地的纸烟灰,香炉翻倒在地上骨碌碌滚向墙角。
梅妤琴捂着左手直跳脚:“搞什么呀,这香灰好烫,都弄疼我了!”
霍子声脸色铁青,瞪着梅妤琴。
还跪在旁边烧纸钱的何妃也吓地目瞪口呆,伸手拉了下梅妤琴,却完全没起到提醒她的作用。
“你看什么看啊,都是你递香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小心!”梅妤琴冲霍子声大声地抱怨,还把手背伸过去,指着上面那一点微不可见的红,“你看看,都红了!也不知道会不会长水泡!”
霍子声再也忍不住:“滚!”
梅妤琴一愣:“我是来吊唁的,你竟然敢让我滚?你们陆家……”
“梅小姐,我带你去敷药吧。”薛知遥赶紧截断梅妤琴,免得她说出更加激怒霍子声,或者说激怒所有陆家人的话。
梅妤琴却对突然上前拉住她的薛知遥报以白眼,一甩手挣开:“怎么又是你这个丧气的女人,哦,听说你坏了我的婚事之后,倒成功把陆宴北勾搭回来入驻陆家了?难怪现在当着霍子声的面,就敢指手画脚了!”
薛知遥一阵无奈,她此时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梅妤琴根本就不怕事情闹大,她今天过来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发泄被霍子声退婚的气,故意要在陆家闹出些难堪的事。
眼看越来越多的陆家人往灵堂过来,何妃慢慢从蒲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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