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来了兴致:“我上午看报纸,说是大年初一,沪市华大学校旁边有处坟地坍塌,露出很多古董、黄金?”
颜东铮颔首:“是,清出黄斤万两,瓷器268件,玉饰578件……”
这数据可比报纸上说的清楚多了,都具体到“个”了,陈丰羽笑道:“东铮在现场?”
“我家住在华大家属院。”
哦,书香世家啊,怪不得气质这么文雅呢。
苏团长端起酒杯跟陈丰羽碰一下,扭脸问颜东铮:“最近沪市有下雨吗?”不然,好好的坟地,怎么突然就坍塌了。
陈丰羽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说是大年三十,有两个孩子玩躲猫猫,藏在坟头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机关。”
“这俩孩子胆大,”唐成周笑道,“多大了呀?”
颜东铮抽抽嘴角:“一个八岁,一个五岁。”一个年过完,三小只均长了一岁。
唐成周一听,便笑道:“这么小,还不知道害怕吧。”
话说到这份上,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竟革是傻大胆,秧宝后知后觉,倒是被吓得不轻。”
苏团长一怔:“竟革、秧宝发现的?”
颜东铮颔首。
三人互视一眼,唐成周问道:“认识?”
苏团长指着颜东铮笑道:“他家的孩子。”
“东铮结婚了?”唐成周诧异道。
颜东铮脸嫩,看着也就二十四五。
“结了,”苏团长代他答道,“孩子都仨了,老大懿洋,比我家子瑜小半岁,跟我家子瑜一样都是天才儿童。”
陈丰羽、唐成周嗤了声,骂他脸皮厚,夸人还要捎带一下自己儿子。不过,子瑜确实聪明。
吕季同则看着颜东铮若有所思,他记得年前老苏一回来就让他帮忙把家里棉花胡同的四合院过户给了个孩子。
没记错的话,这孩子就叫颜懿洋。
当时老苏还说:“这孩子的家人对我有恩。”
吕季同想着,就听苏团长又道:“老二竟革,虎头虎脑跟只小老虎似的,猛得狠,是个当兵的好苗子。最小的秧宝,天真可爱。”
陈丰羽、唐成周听得心痒痒,跟颜东铮道,哪天再聚,把孩子带来见见。
颜东铮颔首。
“东铮,吃菜。”吕季同招呼了声,转头问苏团长:“怎么来这么晚?”军人嘛,时间观念如同纪律一样,都被他们放在了首位,一般不会迟到。
“东铮一家今天刚到,这不要布置屋子,缺了几样老家具,我带他在几个废品站转了转。”
“有淘到什么好物件吗?”对古董、收藏什么的,唐成周相来比较上心,可惜,一来他的职位不允许,二来,他没那个眼力,瞅不准文物的真假
“得了个清代的紫砂胎包锡嵌玉壶,”颜东铮咽下嘴里的食物道,“一张明代的紫檀木方桌和一对官帽椅。”
“东铮认识古董?”唐成周是知道苏正初的,对古董他是屁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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