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吓一吓他就足够。但若是逼急了眼,是会撕票的。
正是因为如此,他这一路走来,才会如此小心。
云间却道:“所以公子的手腕才要更强硬一些才是,只要是有威胁的,敌人不会因为避让而心慈手软,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想要守护之人之事。”
“呵……”床上那人冷笑得不经意,仍闭着眼问:“你同本公子说这话,不觉得很好笑吗?”
云间洗耳恭听,那人道:“在这里,莫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就是将这整座宅子都叫醒了,本公子要拿你如何,还不是为所欲为?”
云间羞赫地垂下首来,他忽然叫她的名字,“沈云间,你到底是什么人?”
口气淡淡的,不像是审问。
云间犹豫了一瞬,“我……小女子……”
“本公子不着急,你慢慢想,想清楚你到底要做什么人,本公子不在乎真相,只看你的作为。倘若对本公子不利,本公子倒是也不吓你,杀,只是最无趣的一种惩罚,倒还是能有许多种方法,让你骑虎难下的。”
一夜就这么悄然过去,和着窗外细细的风声,和云间被夜风吹着,凉透的脊背。
第二日一早,就有香客发现了静慈庵的灭庵惨案,几个主事的尼姑皆已死去,主持师太的口中,竟然还含着一截不属于自己的分明是被人咬断的舌头。
此事影响重大,很快就引来了现任的金阳府尹梁是宁亲自到场断案,围观的百姓七嘴八舌各有推断,更有人大骂死得好,将那贼尼过往的种种恶行细细数来。
案子在百姓的帮助下,很快就有了眉目,应是这贼尼偷汉时,与汉子产生了摩擦,于是咬断汉子的舌头,自己却也被恶人宰杀了。要破这案子十分简单,找到昨夜刚刚断过舌的,就定是杀人凶手了。
另一边的高荜在菜市街口醒来,也引了许多人围观,只见这人披头散发衣冠不整,浑身是血,口不能言,纵使往常被欺负过的商贩,也不敢一眼断定这就是横行一方的恶霸高荜。高荜口上流出的血已经结痂,经历了咬舌之痛,光天化日之下又让人围观,脑袋混账不清,整个人已经有些疯魔了。
只想着快些跑回国舅府,躲进老爹的怀抱里好诉苦。
高荜这么一路跑,好事的围观者便一路跟,眼看着高荜跑进国舅府,引得府卫都慌慌张张地相迎,之后也再没有出来,那这位便必是国舅家的高公子无疑了。
百姓口中的信息口口相传,静慈庵的那桩案子很快就对上了,断舌的是高荜,杀人的必也是高荜。对照高荜以往的种种恶行,民怨道栽,也不知是哪一个先领的头,呼喊了街里乡亲,将国舅府团团围住,逼国舅爷高华阳把儿子交出来。
可惜这些好戏,云间都并没有亲眼看到,皆是她回到醉月楼后,昏昏一场大
请收藏:https://m.vvbqg.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