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灼俯身接着“压榨”他。
柳濯被吻得头脑发昏,下意识抵在她肩膀上的手也使不上什么力气了,只能认命任由她为所欲为。
她的气息强势又缠绵,入骨的熟悉,让他心尖战栗。
意识有些迷乱了,他恍惚地拥住了她。
她的温度滚烫了夜色,让人安心又发软。
他像是溺水的人拥着浮木。
有些舍不得松开。
他的发冠已经滑落,墨发如瀑在柜台上倾泻而下,偶尔被人触碰到了敏感的地方,轻轻一颤揪住她的衣袖,身上的清寒早已被融化,剩下一片温软和敏感,白衣凌乱起来有种白纸染色的迷乱。
一盏灯就在柜台的另一侧,黄豆大小的烛光在夜色中轻轻摇曳着,橘黄色的灯光笼罩在两人身上,搁着窗户纸隐约可见纠缠不休的身影。
“真好欺负。”
须臾,她终于松开他。
他轻轻喘息,手还茫然地揪着她的衣袖,神色有些恍惚,唇瓣还有些微红,真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她的指尖在他有些迷离的眉眼上抚过,声音带着些许笑意和叹息。
他这样乖,她会越来越舍不得让他受伤的。
怎么办,被黏上了?
甩不掉,吃掉吧。
她在他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像是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嘶……”
柳濯察觉到细微的疼痛和痒意,才稍稍恢复一点点神智,抬手碰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只觉得浑身都被撩拨得发烫,轻轻推了推她,“夜深了,该歇息了,教主别闹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微哑,衣衫不整的样子看着极其暧昧,推拒的动作都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看書喇
勾得人更想蹂躏了。
天灼伸手揽住他的腰扶他起来。
她的指尖没入他宽大的衣袍,在他腰间抚过,含笑看着他轻颤隐忍的样子,“你说的对,夜深了,我们确实应该换个地方闹,比如……榻上?”
柳濯攥住她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声音带着无奈。
“教主回去吧,我就不了。”
“嗯?”
天灼抬手拂了一下他有些凌乱的发丝。
“医馆有一间厢房。”
柳濯道,他可以睡在这里,还省得阎魔教和医馆两头跑。
想到这个,他悄然松了一口气。
天灼收回了手,微微挑眉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只试图挣扎的羔羊。
怎么接着哄骗呢?
柳濯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觉得室内突然安静下来了。
很静很静,他只听见灯芯轻炸的细微动静。
她不知何时收回了揽在他腰间的手。
他能察觉到她站在离他一两步远的地方看着他。
窗户半开着,晚风灌了进来,渐渐吹散了室内的暧昧,还有她在他身上留下的滚烫。
他心中一瞬的轻松和窃喜也淡了。
他竟有些不安。
她怎么不说话了?
柳濯有些无措,眼前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见。
看不见她的神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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