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留下。
陆爷爷怎么可以这么听话?!
他有些恼羞成怒,语气就刻意做出不耐烦的样子来掩饰着,“你到底有什么事儿想问我?”看書喇
天灼笑了笑,“边走边说。”
陆濯只得和她并排着走出楼梯间,按耐住自己的蠢蠢欲动。
此时已经是十点多了。
淡薄的月光从云巅洒下,在静逸的校园水泥地上镀上一层霜。
他们绕开楼下的警车,渐渐远离唯一有些喧嚣的教学楼。
裴娇属于重伤未遂,被警察带走了。
天灼平静的神情,看着实在不像是差点遭遇霸凌的。
晚风吹拂了校园小道的樟树树叶。
沙沙作响,显得愈发宁静。
陆濯落后她一步跟着她,两人间隔大概有半米的距离,一对影子落在地上。
他看着地上成双的倒影,悄悄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皮筋。
月光洁白如雪。
此时两人已经走出了校园。
陆濯终于沉不住气了,“你到底要说什么?快点说,爷还要回家睡觉呢!”
天灼笑了笑,在前方慢慢走着。
她也没绕弯子了,直接问道:“你手腕上戴着我的皮筋做什么?”
陆濯身形微僵。
他悄然将手腕上的皮筋撸下来。
然后把另一只手的手表套上戴过皮筋的手。
然后嘴硬道:“你看错了,我哪儿有戴?”
天灼失笑,忽而转身。
本来走路的时候就有些走神的陆濯,差点撞了上去,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顿时心头一跳。
他微怔,而后连忙后退。
“你干嘛突然停下?”
陆濯后退想离她远一点,可是天灼却缓缓上前,仿佛察觉不到他的紧张一样。
她含着笑,步步紧逼。
直到陆濯的背撞上了电线杆。
他终于退无可退,有些慌乱地看着她。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紧张,“你、你靠那么近干嘛?”
天灼但笑不语,忽而抓住他的一只手腕。
“你你你放开我!”
陆濯受惊,浑身一僵,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依旧抽不出来。
他挣扎着,“你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天灼笑着调侃,“别那么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调戏良家妇男……”
陆濯:“……”
难道你现在不是么?!
天灼取笑完,便将他的手举至眼前,解下他的手表。
靠!暴露了!
陆濯心中哀嚎。
天灼果然在他白皙的手腕上,看到一个浅红色的皮筋印子。
她眸中涌起笑意,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腕。
陆濯只觉得手腕上好似有羽毛扫过,柔柔的,痒痒的,又像电流一般传入心底。
心尖都忍不住发颤。
只听她在耳畔道:“没有戴,那这是什么?”
陆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天灼看着他,只见他别开脸,有些逃避的意思。
可她却不放过他。
她含笑逼问,“可别说这是手表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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