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先生问一句,“谁找上来的?”
石付宽自然明白,“你啊。”
“对,我找上来敬酒三杯,我得敬你们,你们喝啊。”
“那你要没说对呢?”
“我错了我喝。”
“那现在??”
“你们喝呀。”
“这……”
石付宽当场看着郭得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缓缓转身看一眼徒弟于迁,温柔道:“爷们。”
“嗯??”于迁不知道叫自己干什么。
“喝去!!”
师父坑徒弟来了,剧场又出现不少的欢乐声。
师父这么说,当徒弟的还能有什么办法,到中间挨了三下。
三下下来,实在够呛,于迁直捂脑袋,“接下来到我们了,师父咱们双月。”
石付宽信心满满,“我们赢他。”
“我不知道,双月有节嘛?”
“有,二月初二龙抬头。”
“什么节?”
“抬头节。”
“没听说过。”
“人家说没有这节。”于迁开始慌了,两头看。
石付宽抓了抓额头,气势降低不少,“没有……没有你问他怎么办。”
“没有怎么办?”
“乱令,罚酒三杯。”
“你等会儿,我去问他。”石付宽来到中间找郭得刚,抬手要拿锤子,“我得罚你啊。”
“凭什么罚我啊?”郭得刚无语着。
“敬酒三杯我们喝,罚酒三杯还是我们喝?”
“这回谁说错了?”
“我们。”
“还是的,你们错了就得罚你们。”
“要是你错了呢?”石付宽气不打一处来,声音放高。
“罚我啊。”
“现在?”
“罚你们。”
逻辑关系弄清楚,石付宽再一次转头看自己站在边上的徒弟,毫不留情地开口,“徒弟,过去喝酒!!”
“有师父还是有好处的。”各种差事都让于迁来,郭得刚看了都吐槽,但说是吐槽心里又怎么不难受。
师哥能口口喊着师父,他不能喊了。
相声师父、西河门师父都相继离去。
十分遗憾。
要不然现在他也可以像个孩子一样,被自己师父夸和罩着。
别看他今年岁数不小,但在师父侯耀闻这些长辈当中,怎么不是孩子。
当初也是一口一个孩子在演出或者综艺上面称呼他们。
就这样时间缓缓流逝。
三个人依旧表演者节目,节目当中于迁没少挨打,落底也是如此。
但观众看得开心,三位表演功底在这。
的的确确欣赏了一个好作品。
他们三位鞠躬下台,侯镇继续报幕。
今天的时间长,节目也安排得多,像今天的节目。
郭得刚和于迁他们都要说三场,更别提穿插的返场。
他们下来,当徒弟的立刻都好好照顾着,并带着后台休息。
可是刚休息,石付宽便绷不住,“云成你过来,你那棒球棒哪找的这是,相声后台还有这玩意呢?”
一说,后台笑声不断。
这也是他老人家不了解他们这帮年轻人,但凡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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