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学业、抱着她落泪倾诉心事的二哥;
背着她四处求医问诊的三哥;
默默做饭、洗衣,把她照顾得周周到到的四哥;
和她一起长大,陪她哭哭笑笑的五哥;
带着她全国各地跑、引她走上科研之路、弄来保送指标、做美味小饼干的陈淑仪、厉浩……
近十八年的岁月,林满慧的身边出现了很多人,关心、爱护、与她一起成长。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牵绊着她、让她舍不下这尘世。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当不枉她在末世历练一番。
身负异能,岂能被宵小暗算、为世间规则约束?
想到这里,林满慧顿觉胸襟开阔,颇有一种“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的意味。感受到有人靠近,她睁开双眼。
霍泽站在三米开外,不敢靠近,态度恭谨。
看到霍泽,林满慧这才想起今天是与易和裕见面的日子。
她走到霍泽面前,微笑道:“走吧。”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林满慧笑容和煦,霍泽却觉得她有一种让人仰望的气势,不敢抬头直视:“少爷在厅堂等着。”
八十年代初,少爷这个词总让林满慧有一种违和感,似乎一夜回到旧社会。
她与霍泽一起往南而行,穿廊走榭,拂枝分花。
一边走路一边思考:厉浩潜心科研,不懂得权利斗争,自己只是个学生,在京都举目无亲。倒是易家根基深厚,绵延百余年,或许能在厉浩老师申报科技进步奖这件事情上使点劲儿。
借力打力,顺势而为。
想到这里,她问霍泽:“我导师厉浩今年打算申报华夏农业科技进步奖,但卡在学院推选不出去,你们易家有没有办法?”
霍泽听到这里,愣了一下,修真之人竟然会对国家级科研奖项感兴趣?他沉吟片刻,谨慎地回答道:“我去问问。”
林满慧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厅堂铺着青灰色地砖,易和裕背手而立,看着中堂字画出神。有风吹过,丝质黑色衬衫贴着他的后背,腰身显出一抹优美的弧线。
听到脚步声,他迅速转过脸来。他的面色已经不再苍白,嘴唇的颜色泛着樱花粉,看到林满慧时狭长的凤眼绽放出极亮的光芒。
看到易和裕一次好过一次,林满慧不得不赞一句:土系灵体,名不虚传。
一次一次被林满慧清空存积在体内的木系异能之后,易和裕的身体就像一个不断长大的花盆,空间越大、容纳的植物就更多。
易和裕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以前来到别院时,体内就会有刀割般的苦痛,现在这种疼痛感在慢慢变轻,轻到就像是指甲在肌肤上刮过,有点细微的痛,但受得住。
这种不断变好的状态让他生出一丝渴盼:如果继续下去,是不是有一天能够自由行走,在充满绿色的天地之间奔跑?
林满慧没有多说什么,走上前去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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