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被毁掉,只能呆愣愣地躺在原地等待有人来把他弄走,自然没心情去听秦曼和关珩说那些废话。
“关羿”关珩作思考状,然后长长地“哦”了一声,“是那个关氏集团总裁吧”
秦曼打量着他脸,点点头。
“谁能不认识关总呢,”关珩咧嘴笑笑,“我市十大杰出青年呢,是值得我们青少年学习榜样。”
除了爱打弟弟这一点之外,还是比较值得年轻人学习。
秦曼刚要提醒关珩还没回答她问题,关珩却先她一步说道,“姐姐,电梯来了,我先带宫渝哥离开了。”
在圈里阅人无数秦曼已了然于心,她捂着胸口项链,低头好心提醒凌友友,“凌先生,自求多福吧。”
“滚,给我滚远点。”凌友友咬牙骂道。
秦曼不与他计较,挑挑纤细眉梢,轻笑着端起酒杯走远。
谭方从宴厅门口快步进来,四处找了一圈儿后,才在秦曼似笑非笑指路下找到了凌友友踪迹,忙大步跑过去。
“凌先生,不好意思,总裁回公司有急事,让我过来接您回家。”
谭方知道凌友友爱作妖爱撒娇,以为他躺在这里是在等许旻回来亲自把他弄走,便想也没想地将人抱了起来。
“啊我腿混蛋,滚别碰我”
凌友友痛得大叫起来,反手去抽打谭方脸,以此来宣泄自己愤怒。
宋萋从对她阿谀奉承男人堆里抽身出来,走到围观人群边上,不轻不重地补上一句,然而为时已晚。
“哦对了,凌先生好像骨折了。”
听到这句话,谭方脑袋里只有许旻会如何惩罚他,而并没有注意跟他说话人是谁,质问脱口而出。
“你怎么不早点说”
宋萋和秦曼对视一眼,只觉好笑,“你也没问啊。”
谭方“”
深夜,救护车浩浩荡荡地把胫骨骨折凌友友带回医院,谭方提心吊胆地拨通许旻电话,跟着上了救护车。
宴厅里仍是一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电梯缓缓上行,关珩把宫渝暂时抵在电梯轿厢壁上,抽手扯松自己颈间有些限制活动范围领带,随后又将人抱紧,眯着眼睛琢磨着许旻其人,和这场险象丛生酒会。
他暗自庆幸自家大哥除了狗什么都不喜欢,如果不是必要出席场合,也一向不愿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这种宴会请柬自然更是从来都不接受。
想到这里,关珩不由感叹了一句关羿睿智英明。
“呃”宫渝苍白手指轻颤着抓住领口,脸色越来越红,难受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好冷”
“很冷吗哥哥”关珩把人放在地上,迅速脱下西装外套,将不住颤抖宫渝严实地包裹在衣料里,“没事了,没事了,马上就暖和了。”
“好热”宫渝被温暖包围了片刻后,竟又不满意起来,嘟囔着去拽衬衫上领结,“难受”
关珩喉结滚动,像做了亏心事般地慌忙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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